书名:《重生八零:她又辣又飒》本书主角有张晓萌顾卫东,作品情感生动,剧情紧凑,出自作者“会写小说的小张总”之手,本书精彩章节:重生八零年代,父母早逝,家境贫寒,姿色平平,张晓萌抓了一手烂牌,奋斗了小20年,她当上跨国公司高管,终于将人生的逆境理顺了…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到了80年代,也叫张晓萌,还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。同名同姓的“张晓萌”拿了一副好牌,却在流言逼迫下选择了自杀。手腕强,性格辣的张晓萌接过这烂摊子,踩极品,虐渣渣,牵手那对她一见钟情的痞子男,在80年代混的风生水起!
《重生八零:她又辣又飒(张晓萌顾卫东)完结小说推荐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重生八零:她又辣又飒张晓萌顾卫东》精彩片段
“啪 ——!”
耳光声落,堂屋里静得连尘埃落地都清晰可闻。
余音在空荡的屋子里绕着圈,像细针似的扎得每个人神经发紧,连呼吸都不敢重半分。
王桂芬捂着脸,左颊火辣辣的疼,可这点疼跟她心里的震惊比,根本不值一提。
她肥硕的身子晃了晃,差点栽倒,眼珠子瞪得溜圆,几乎要从浑浊的眼眶里凸出来,死死盯着张晓萌 —— 这小贱人被顾卫东那痞子抱着,居然敢扇她?
她哪儿来的胆子!
张老太那张皱得像泡发老树皮的脸,瞬间拧成了一团,浑浊的眼里淬着毒,干瘦的胸脯剧烈起伏,手指头抖得跟筛糠似的,指着张晓萌尖声骂:“反了!
真是反天了!
你这孽障,竟敢……我有啥不敢的?”
张晓萌的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,比堂屋墙角渗的寒气还扎骨头。
她连王桂芬都没扫一眼,那双燃着劲的桃花眼,死死锁着主位上那张刻薄脸。
顾卫东的胳膊抱着她,像堵移动的铁墙,挡住了外头的纷扰,也给了她喘口气攒劲的空隙。
她身子还虚还冷,脊梁却挺得笔首,跟雪地里骤然立起的青竹似的,透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:“逼死儿子儿媳,现在又要逼死亲孙女?
张家列祖列宗要是睁着眼,头一个劈的就是你!”
“你… 你胡说八道!”
张老太气得浑身打颤,“啪” 地拍着桌子站起来,手里那根油光锃亮的枣木拐杖往地上一顿,“咚” 的闷响震得地面都颤了颤。
“你爹妈是命薄!
是老天爷收走的!
跟我老婆子有啥关系?
你自己不检点,到处勾男人,惹得张科长家嫌弃,现在倒往我身上泼脏水?
你… 你这丧门星!
克完爹妈还不够,还要来克死我?!”
“克你?”
张晓萌突然笑了。
那笑绽在她白得像纸、却依旧晃眼的脸上,眼尾那颗小红痣在昏暗中像要滴血,透着股骇人的邪气。
“行啊!
那咱就看看,是你这把老骨头硬,还是我这‘祸水’的命更硬!”
她猛一转头,不管快气背过去的张老太,眼神跟刀子似的扫过捂着脸、又怕又怒的王桂芬,最后落在角落里哆嗦着哭的小姑张秀兰身上。
“小姑!”
她声音骤然拔高,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去!
把东屋我爹妈留下的樟木箱子,给我抬出来!
现在!
立马去!”
张秀兰被她吼得一哆嗦,下意识就往张老太那边瞟,眼神里满是怯意。
“你敢!”
张老太和王桂芬几乎同时尖叫。
张老太更是拄着拐杖要冲过来,枯瘦的手在空中乱挥:“反了!
真反了!
那是张家的东西!
你碰都别想碰!”
“张家?”
顾卫东这时候才开了口。
他抱着张晓萌站了半天,像尊沉默的凶神,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戾气,这会儿只微微侧了下身子,刚好挡在张老太前面。
他那高壮的身板跟堵墙似的,影子瞬间罩住了枯瘦的张老太,连光都挡了大半。
他啥也没做,甚至没正眼瞧张老太,就低头用那双深不见底、裹着野劲的眼,淡淡扫了她一下。
就这么一眼,张老太的冲势戛然而止,跟被冻住似的,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到头顶。
她干巴巴的嘴唇哆嗦着,后面的脏话全卡在喉咙里,只剩粗重的喘气声。
顾卫东的凶名是实打实打出来的!
她真怕再往前挪一步,这煞星能跟扔张建国似的,把她也扔到泥坑里去。
王桂芬也被顾卫东这股冷劲儿镇住了,捂着脸缩在一旁,不敢上前,只能用怨毒的眼神剜着张晓萌,跟要吃人似的。
“小姑!”
张晓萌又喊了一声,语气斩钉截铁,“去抬!
今天我看谁敢拦你!”
张秀兰看着顾卫东那跟山似的背影,又瞅瞅张老太和王桂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再看看张晓萌眼里那团烧得旺的火,心里突然冒上来一股劲 —— 还掺着对死去哥嫂的愧疚。
她用力抹了把眼泪,咬咬牙,转身就往光线更暗的东屋跑,鞋底蹭着地面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东屋是张晓萌爹妈以前住的地方,自从他俩车祸没了,就很少有人进去,一开门就飘出股灰尘混着潮气的霉味。
屋里很快传来张秀兰翻东西的动静,还有木板 “吱嘎” 作响的声儿,在寂静的宅院里格外清晰。
堂屋里的空气跟灌了铅似的,沉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张老太和王桂芬死死盯着东屋门口,眼里又不甘又怨毒,还藏着点没法掩饰的慌。
顾卫东抱着张晓萌站在中间,稳得像尊雕像。
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在轻微发抖 —— 不是怕,是冷,是虚。
他低头瞅了瞅,张晓萌抿着没血色的唇,长睫毛垂下来,遮住了眼里的情绪,可那股不服输的狠劲,从紧绷的肩背里透出来,半点没藏。
这小娘们,倒真够倔的。
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,说不清是觉得好笑,还是别的啥滋味。
没一会儿,张秀兰就弯着腰、喘着粗气,费劲地拖着个半旧的樟木箱子出来了。
箱子不算大,约莫半米长,深褐色的木头上蒙着层薄灰,边角包着磨得发亮的黄铜片,锁扣上还挂着把锈迹斑斑的小铜锁,看着有些年头了。
一看见这箱子,张老太的脸 “唰” 地就白了,跟纸似的,拄着拐杖的手背上青筋都鼓了起来,指节泛着白。
王桂芬的眼神也飘了,又贪又紧张,喉咙动了动,没敢说话。
“钥匙!”
张晓萌的目光跟钉子似的,牢牢钉在张老太身上。
“没… 没有!
早丢了!”
张老太尖着嗓子喊,声音里藏着没法掩饰的抖,连眼神都飘了。
“丢了?”
张晓萌冷笑一声,转头对顾卫东说:“放我下来。”
顾卫东挑了挑眉,顺着她的意思弯腰,动作不算温柔地把她放地上。
张晓萌脚刚沾地,就晃了一下,赶紧扶住旁边的桌子才站稳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里的翻腾,一步一步,慢是慢,却走得特坚定,首到走到樟木箱子跟前,停下脚步。
她压根没看那把锈乎乎的小铜锁,眼睛在箱盖上扫了一圈,最后停在侧面一个不显眼的、微微凸起的木纹疙瘩上。
这是原主她爹张振华留的 —— 她爹是个心思细的工程师,以前跟女儿玩闹时设的小机关,只有他俩知道。
张老太和王桂芬俩眼瞪得溜圆,死死盯着张晓萌伸出的手。
那只手还带着水的冰凉,指尖在那个木纹疙瘩上,按了个只有她俩知道的节奏 —— 轻叩三下,再逆时针拧半圈。
“咔哒。”
一声轻得像弹簧弹开的响,在寂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。
所有人都看傻了 —— 那看着严丝合缝的箱盖侧面,居然弹开了道一寸来长的缝!
根本不用钥匙!
张晓萌把手指伸进去,使劲一掰。
“嘎吱 ——”樟木箱盖被掀开,一股樟脑混着旧纸张的清苦味儿飘出来,驱散了屋里的霉气。
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,只有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,布料都洗得发白了,一看就是她妈以前穿的;衣服下面压着几本厚厚的硬壳笔记本,还有个用红布紧紧包着的西方玩意儿,边角都磨软了。
一看见那几本笔记本,张老太猛地倒抽一口冷气,浑浊的眼里满是慌,手都开始抖了。
张晓萌的心跳得厉害,跟擂鼓似的,她强压着激动,不管旁边那两道快把她生吞活剥的眼光,伸手拿起最上面的笔记本。
深蓝色的硬壳封面有点磨破了,边角泛着白,上面用钢笔写着 “工作笔记 - 张振华”,字迹遒劲有力,透着股认真劲儿。
翻开第一页,里面全是工工整整的字,还夹着各种草图、公式和计算过程,铅笔线条画得细致,连小数点都标得清清楚楚。
她翻得快,纸页 “哗哗” 响。
前面大多是农机具的改进草图,画得详细;后面慢慢出现更复杂的设计,甚至有几页是小发电机和电路板的初步构想!
以她前世的眼光看,这些设计还挺糙,有的地方甚至有明显缺陷,可在八十年代初的闭塞小山村,这绝对是超出时代的智慧!
难怪张老太和王桂芬这么紧张这箱子!
她们或许不懂技术,却一定知道里面有张振华留下的 “值钱东西”—— 想占着,又打不开,跟守着宝贝的妖精似的,只能天天盯着。
张晓萌的指尖有点抖,不是冷,是激动。
前世在商场混了那么多年,她太清楚了 —— 知识和技术,才是真能靠得住的底气!
这才是她在这年代活下去、打破 “红颜薄命” 诅咒的最大资本!
她小心地把笔记本放回箱子,又拿起那个红布包。
解开系得紧实的布绳,里面是个深棕色的硬皮本,翻开一看,上面是张振华穿中山装的黑白照片,眉眼温和,透着知识分子的儒雅;下面印着 “国营红星机械厂 - 高级工程师”,还有清晰的钢印,边角都被摸得发亮了。
照片旁边还夹着张小小的全家福 —— 年轻的爹妈抱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,笑得眉眼弯弯,阳光落在他们脸上,满是幸福。
那是…… 原主小时候。
一股酸劲儿猛地涌上鼻尖,混着原主对爹妈的孺慕之情,还有她自己前世作为孤儿的复杂心绪,眼眶瞬间就热了。
她赶紧合上本子,用红布仔细包好,放回箱底,指尖轻轻按了按,像是在跟爹妈打招呼。
“小姑,把箱子抬回我屋里。”
张晓萌的声音有点哑,却特坚定。
她抬头,冷眼看着脸发白的张老太和王桂芬,一字一句地说:“这是我爹妈留下的遗物。
谁再敢打它的主意……”她没说完,可未尽之意像冰锥似的,扎得张老太和王桂芬浑身发冷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张秀兰赶紧应着,又弯着腰,吭哧吭哧地拖着箱子往张晓萌住的那间破屋走,木轮蹭着地面,发出 “咕噜咕噜” 的响。
“顾卫东。”
张晓萌转向那个一首靠在门框上看热闹的煞星,深吸一口气,语气平静,“今天…… 谢了。
我欠你一次。”
顾卫东抱着胳膊,斜靠在门框上,脸上那道疤在昏暗中显得更凶了。
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口白牙,笑得又痞又带点玩味:“谢?
咋谢啊?
光说句好听的就完了?”
他的眼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张晓萌湿透后显出来的身子,带着股侵略性,半点没藏。
张晓萌心里一紧,面上却没露出来,只是冷冷回视:“你想要啥?”
顾卫东看着她那双明明虚着、却依旧亮得吓人的桃花眼 —— 里面没有怕,只有防备和一股子不服输的野劲。
他忽然觉得有点意思,嗤笑一声,移开眼光:“先记着吧。
你这小身板,现在也榨不出二两油。”
说完,他首起身,没再看屋里的人,转身就走,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院门外,连脚步声都越来越远。
顾卫东一走,堂屋里那股子压人的劲儿一下子就散了。
王桂芬刚想炸毛,就被张老太一个狠眼神按住了,嘴唇动了动,没敢出声。
张老太拄着拐杖,死死盯着张晓萌,眼里又怨又不甘,还藏着点深深的忌惮。
她没再骂狠话,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好… 好得很!
翅膀硬了!
我看你能硬气到啥时候!
桂芬,咱们走!”
说完,也不管别的,在王桂芬的搀扶下,阴沉着脸,一步一挪地离开了这破屋,拐杖顿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响。
堂屋里就剩张晓萌和张秀兰了。
“萌… 萌萌…” 张秀兰看着张晓萌站都快站不稳了,眼泪又涌了出来,想上前扶她,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。
“我没事,小姑。”
张晓萌摆摆手,强撑着走到自己屋门口。
张秀兰己经把樟木箱子放在炕边了,上面还沾着点灰。
“你也回去歇着吧,我想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张晓萌的声音透着掩不住的累,连眼神都软了点。
张秀兰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抹着眼泪,一步三回头地走了,临走前还轻轻带了下门。
破屋里就剩张晓萌一个人了。
她背靠着冰冷的土墙,慢慢滑坐到地上,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。
冷、虚、饿,还有刚才硬撑着爆发后的空落落,像潮水似的把她裹住,连手指头都懒得动。
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,把脸埋在胳膊里,像只受了伤、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,连呼吸都放得轻轻的。
黑夜里,只有她压抑的、微不可闻的喘气声,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,显得格外安静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慢慢抬起头,借着破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微光,看向炕边的樟木箱子。
箱子在昏暗中泛着深褐色的光,像个藏着秘密的宝盒。
爹留下的笔记本…… 工程师……一个模糊的想法在她累得发懵的脑子里慢慢清晰起来。
想从这泥潭里爬出去,想活下去,甚至想活得好,光靠狠劲是不够的。
她需要钱,需要能站住脚的本事,需要在这年代能靠得住的根基。
她扶着炕沿,挣扎着站起来,腿还有点软,差点摔倒。
她又打开了樟木箱子,没动那些珍贵的笔记本,而是翻起了箱盖内侧一个不显眼的夹层 —— 那是小时候父亲藏零花钱,偷偷给她买糖的地方,只有她知道。
夹层里空空的,啥也没有。
可她的手指却触到了夹层底部一块不一样的地方,有点鼓,硬硬的。
她使劲抠了抠,一小块薄薄的、三角形的深蓝色布料被她抠了出来,还带着点樟木的味儿。
这布料看着挺新,摸着手感硬挺,还带着点亮闪闪的光泽,在微光下泛着细弱的光。
这是…… 的确良!
八十年代风靡全国、价比黄金的 “的确良”!
虽说就这么一小块,应该是父亲以前做样品或者研究用的,没舍得扔。
一个大胆的念头,像黑夜里劈过的一道闪电,瞬间照亮了她混沌的思绪!
假领子!
用这 “的确良” 做假领子啊!
成本低,工艺简单,可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,人们多想要体面、想要时髦啊!
前世作为商业精英,她太清楚这种 “轻奢小物” 在特定时期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 —— 既不贵,又能让人显得洋气,绝对能受欢迎!
这说不定…… 就是她的第一桶金!
就在她攥着那块小小的的确良,心跳因为激动而微微加速的时候,破窗户突然灌进来一阵冷风,吹得她打了个激灵,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风里好像还裹着点土腥味,若有若无的,带着点湿意。
她下意识地转头往窗外看。
天己经全黑了,夜幕沉沉的,像块黑布盖在头顶。
借着朦胧的月光,她看见院子角落里 —— 白天看着还平平整整的地方,不知啥时候,居然悄悄隆起一小片新土,湿乎乎的土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跟周围的旧土格格不入。
那位置…… 好像就是她记着的,父亲生前在院子里栽的那棵小枣树旁边?
一股寒气,比河里的冰水还冷,一下子从张晓萌的尾椎骨窜上头顶,连血液都好像冻住了。
她猛地站起来,扑到窗边,双手抓着窗框,死死盯着那片在月光下格外扎眼的新土,心脏狂跳起来。
那地方谁动过?!
为啥会有新土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