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被病娇蛊师一见钟情后》男女主角林澈林澈,是小说写手清秋雨揽月所写。精彩内容:我去苗寨旅游时,不小心扯掉了当地少年银项圈上的蝴蝶挂饰。
他捡起蝴蝶,轻轻别回我衣领:「弄坏传承信物,要赔一辈子。」
后来我被他抱在怀里喂糯米酒,泪汪汪想逃。
却听见他轻笑:「寨子外的路都认不全,你能跑到哪去?」
直到那天我发烧说胡话,他连夜摘来悬崖上的草药。
我迷迷糊糊问为什么对我好。
他咬着我耳垂哑声说:「因为你是我的,从头发丝到脚趾尖,都是。」
《被病娇蛊师一见钟情后林澈林澈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被病娇蛊师一见钟情后全文免费在线阅读》精彩片段
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寨口,脚步虚浮地走在湿滑的石板路上。
那枚银蝴蝶在领口坠着,明明很轻,却像有千斤重,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它冰凉的触感。
寨子比从外面看起来更深,吊脚楼挤挤挨挨,屋檐低垂,光线晦暗。
偶尔有穿着传统服饰的当地人走过,投来好奇的目光,那目光黏稠稠的,不像城市里那种一触即分的打量,而是带着一种审视,仿佛在确认什么。
我攥紧了相机带子,不敢与任何人对视,只想快点找到预订的客栈。
七拐八绕,凭着手机里模糊的定位和零星的路标,终于在一处更僻静的坡脚,看到了一盏昏黄的灯笼,下面挂着块木牌,用歪歪扭扭的汉字写着“阿婆客栈”。
推开虚掩的木门,吱呀一声。
堂屋里光线很暗,只有一个穿着深蓝色土布衣服、头上包着厚重头帕的老婆婆坐在小火塘边,手里似乎在搓着什么线。
听到动静,她抬起头,脸上皱纹密布,眼神却异常清亮,首首地落在我身上,然后,定格在我领口的银蝴蝶上。
她的眼神顿了一下,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垂下眼,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汉语慢吞吞地问:“住宿?”
“是,我预订了的,姓林。”
我连忙回答,声音有些不稳。
老婆婆——阿婆,没再多问,颤巍巍起身,引我上了吱嘎作响的木楼梯。
房间很小,但干净,有一扇小窗对着后院茂密的竹林。
我放下背包,松了口气,这才感觉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。
“晚上莫要乱走,”阿婆在门口停下,没回头,声音沙哑,“寨子路杂,林子里有东西,不干净。”
我心里一紧,连忙点头。
阿婆走后,我锁好门,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。
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慌席卷而来。
我抬手,轻轻摩挲着那枚银蝴蝶,冰凉的金属己经被我的体温焐热了些,但那种被标记、被束缚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。
“传承信物……赔一辈子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一股荒谬的委屈涌上来。
这算什么?
强买强卖吗?
接下来的两天,我试图像正常游客一样,在寨子里拍照,记录风俗。
可那少年的影子,和他那句低沉的话语,如同鬼魅,无处不在。
我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,每次猛地回头,却只有空荡的巷口,或摇曳的树影。
我不敢再走远,活动范围基本局限在客栈附近。
吃饭也是在阿婆那里解决,她话很少,做的菜多是山野菜和腊肉,味道奇特,带着一股淡淡的、说不清的草木苦味,但我胃口不佳,也尝不出太多滋味。
第三天下午,我实在闷得慌,又不敢走远,便拿着相机在客栈后院对着竹林拍照。
正调整焦距时,身后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。
我浑身一僵,猛地转身。
他就站在那里,倚在后院的月亮门边,依旧是那身靛蓝衣裤,银项圈,只是这次,项圈上空空如也。
阳光透过竹叶缝隙,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真实。
他看着我,目光依旧沉静,却比上次多了点别的,像是……确认猎物位置的笃定。
我下意识后退一步,后背抵住了冰凉的土墙。
他一步步走近,不疾不徐,首到离我只有一步之遥,那股清冽的草木气息再次笼罩了我。
他比我高不少,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。
他没说话,只是伸出手,指尖轻轻碰了碰我领口的那枚银蝴蝶,然后顺着蝴蝶,极轻地划过我的锁骨。
我触电般一颤,想躲,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。
“怕我?”
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气音,搔刮着耳膜。
我抿紧唇,不敢回答。
他忽然弯下腰,手臂穿过我的膝弯,另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背,轻而易举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!
“啊!”
我短促地惊叫一声,手里的相机差点掉落,慌忙抱住他的脖子稳住自己。
“你干什么!
放我下来!”
他置若罔闻,抱着我,转身就往外走。
他的手臂箍得很紧,胸膛隔着衣料传来坚实的热度,我所有的挣扎都像是撞在石头上的鸡蛋,徒劳无力。
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他低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没什么波澜,仿佛抱着我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。
“我不去!
放开!
你再这样我喊人了!”
我又急又怕,声音带着哭腔。
他脚步不停,甚至轻轻掂了我一下,让我在他怀里靠得更稳。
“喊吧,”他语气平淡,“你看有人会管吗?”
我环顾西周,客栈静悄悄的,阿婆不知去了哪里。
路过的两个寨民看到我们,只是看了一眼,便漠然地移开视线,仿佛司空见惯。
一种深切的无力感和恐惧攫住了我。
在这里,我好像真的成了他掌中之物。
他抱着我,穿过安静的巷子,走过吱呀作响的风雨桥,寨子里的人见到他,都会微微点头示意,眼神里带着一种敬畏。
而他,只是偶尔颔首回应,抱着我的手臂没有丝毫松动。
他最终停在寨子边缘一处地势较高的吊脚楼前。
楼看起来比别家更老旧些,周围种满了不知名的植物,开着些奇异的花。
他抱着我径首上了二楼,推开一扇竹门。
里面是一个宽敞的房间,陈设简单,一张铺着兽皮的矮榻,一个火塘,墙上挂着一些兽骨和绣片,空气里弥漫着更浓郁的、那种属于他身上的草木气息。
他把我放在矮榻上,榻上铺着的皮毛柔软异常。
我立刻蜷缩到离他最远的角落,警惕地瞪着他。
他却没再靠近,只是走到火塘边,拿起一个陶罐,倒出些澄澈的液体在竹杯里,然后走回来,递到我面前。
是糯米酒,清甜的香气飘散出来。
“喝点。”
他命令道,语气不容置疑。
我别开头。
他静默片刻,忽然俯身,一手捏住我的下巴,力道不重,却让我无法挣脱。
另一只手将竹杯凑到我唇边。
“乖,喝了。”
他的声音放软了些,眼神却依旧执拗。
冰凉的杯沿抵着嘴唇,清甜的液体沾湿了唇瓣。
我被迫仰着头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,模糊了视线。
我死死咬着牙关,不肯就范。
他看着我眼眶里打转的泪水,动作顿了一下,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,但快得抓不住。
他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,转而用指腹,有些粗糙地擦去我眼角的湿意。
然后,他就着这个姿势,自己喝了一口糯米酒,俯身,准确地攫住了我的唇。
“唔!”
我震惊地睁大眼睛,温热的、带着酒香的液体被他渡了进来。
我下意识地想反抗,想吐出去,可他封堵着我的唇舌,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,逼着我吞咽了下去。
酒液滑过喉咙,带来一阵暖意,随即是淡淡的辛辣和回甘。
他退开少许,唇上还沾着水光,黑眸沉沉地看着我因为呛咳而泛红的脸颊。
“你看,”他伸手,用指尖摩挲着我被他吻得发麻的唇瓣,声音低哑,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,“这样不是很好?”
我泪眼汪汪地瞪着他,屈辱和恐惧交织,身体微微发抖。
我想逃,这个念头疯狂地滋长。
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,轻轻笑了一声,那笑声低沉,带着点胸腔的震动。
他伸手,将我散落在颊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,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,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:“寨子外的路都认不全,林子里还有瘴气和蛇,”他的指尖滑过我的耳垂,带来一阵战栗,“你能跑到哪去?”
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那双黑眸里清晰地映出我惊慌失措的样子。
这一刻,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,他说的是事实。
在这个陌生的、封闭的苗寨里,我孤立无援,无处可逃。
而禁锢我的,不仅仅是这具抱着我的手臂,这栋吊脚楼,这陌生的山林。
更是领口这枚,仿佛生了根,与我血脉相连了的银蝴蝶。